1980年,大衛在美國阿靈頓商學院讀書。
他的大學生活,主要靠父母按月寄來的那麼一點錢來維持。
不知怎麼的,家裡兩個月沒給大衛寄錢了。
1、 有一天,狗問狼;你有房子車子嗎?狼說沒有。
狗又問;你有一日三餐和水果嗎?狼說沒有。
那你有人哄你玩帶你逛街嗎?狼說沒有。
狗鄙視的說;你真無能,怎麼 什麼都沒有!
狼笑了;我有不吃屎的個性,我有我追逐的目標;我有你沒有的自由;我是孤寂的狼,而你只是一隻自以為幸福的狗!
二十分鐘看一生榮辱
一天,我和爸爸照例出門去散步,經過北區河畔殯儀館門口的時候,爸爸突然停住腳步,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:「幾點了?」
我看了看表,告訴他「是10點25分。」然後爸爸問我看到了什麼。
「沒什麼特別值得注意的,」
人生需要腳踏實地,一步一個腳印,但當你回頭的時候,在人生這條路上,你能否找到自己的腳印呢?也許很難。你會發現,當你走在沒有人走過的地方,甚至是在泥濘之中行走時嗎,才會留下深深的腳印。成功亦如此。
韋伯是美國聖日公司一名普通的員工。
一開始他還勤勤懇懇地做自己的工作,可是後來他發現在公司裡像自己這樣的人有上千個,想靠勤奮工作脫穎而出簡直是難於上青天。於是他的熱情銳減,每天漫不經心地工作。
一天,公司派韋伯去城郊的一個農場送資料,農場主是一位黑人大叔。
辦完事後,這位黑人大叔問韋伯:「小夥子,你在聖日公司幹得怎麼樣?」
韋伯苦笑著回答:「不是很好!我是一名普通的員工,做著再普通不過的工作,而公司裡像我這樣的人有上千個,就算我再成功,也不會有什麼輝煌的業績,更不用說什麼前途了!」
黑人大叔「呵呵」一笑,問:「小夥子,你回頭看看,能不能找到我們走過的足跡?」
很多開始艾薩瑜伽修習的人,每天早上必須五點 起床。他們頭腦中大概都有過這樣的掙扎,「我為什麼要做這個?全世界的人都八點起床。為什麼我非得五點?人們一天吃五頓飯。為什麼我只能吃兩頓?大家看起 來都很快樂,就像地球母親。(打了個圓形的手勢)為什麼我卻哭喪著臉呢?」那是地球母親的樣子;那不是人類該有的樣子,但很多人都去模仿她。
這個問題總是縈繞於腦際,「為什麼我要做這個?」當然,一般情況下,他們都會說,「你必須了悟自我。你必須了悟上帝。你必須達成解脫。」但是一到早上,你又會說,「我不想解脫。我只想接著睡覺。我不想看到上帝。我只想吃好喝好。我一點兒也不想和上帝約會。我只想和鄰家女孩或男孩約會。」這些想法出現時,你的身心層面會全力響應。而靈性追求則得不到這樣的響應。而這個「為什麼」依然那麼醒目。「為什麼?為什麼?」
假如你的智商只相當於蟲子的智商,那麼你就沒有這個「為什麼」。假如相當於水牛的智商也行——它的大腦比你的大,至少腦袋看起來比你的大——你也不會有這些煩心事。問題出在你看待你這個創造物的角度。假如你仔細看,一切都是矛盾的。假如你只專心於一件事,好像這件事本身是完整的,並沒有矛盾的一面。當你的荷爾蒙也發揮作用,控制你的身心時,好像這件事就是你生命的目標。那麼當你結婚時,你會想,「為什麼我要被婚姻綁住?」所以問題並非是生命綻放與否,而是你的頭腦能否空下來。假如你的頭腦非常忙碌,不管生命本身安排地如何巧妙,「我為什麼身陷於此?」類似的問題都會層出不窮。
「你必須了悟自我。你必須了悟上帝。你必須達成解脫。」但是一到早上,你又會說,「我不想解脫。我只想接著睡覺。
假如你已經覺察並注意到你這個創造物的本質,你必須學會在矛盾中生存,而這讓你學會中庸的處事態度。只有完全生活在無明之中,或從不注意自己的情感、想法及行為的人才認為自己是正常的。否則,假如你夠仔細,你會知道所有的都必須趨於中庸。不管你被放在哪兒,只要你的頭腦不停歇,它總是會問,「為什麼?為什麼我會處在這種境況?」人們試圖用各種事情麻木頭腦,但都沒有效果。假如你的頭腦忙碌又活躍,「為什麼」總會如影隨形。假如你的頭腦麻木,直到臨死時你才會有問題要問。
「我為了什麼而存在?為什麼我要做這個?」我認為有這樣的問題是一種福報。而且你應該儘早想到這樣的問題,這樣你還有一定的精力與力量,不至於阻礙太多而無法走上解脫之路,把自己從「為什麼」及「為什麼」所帶來的折磨當中解脫出來的道路。當「為什麼」充塞你的內心——你甚至都無法安睡了。連靜靜地坐在一個地方都變得困難。你做什麼都不順心。因為這就是存在的真面目。只有某些人,或不會用頭腦的動物才能夠融入這個存在。頭腦忙碌的人不能融入這個存在。不管你怎麼看,都無法融入。假如你住在城市裡,你無法融入這個存在;假如你住在叢林中,你無法融入這個存在;假如你住在小棚屋裡,你無法融入這個存在;假如你住在宮殿裡,你還是無法融入這個存在,因為那就是存在的真面目。生存就是被創造成這個樣子的,以便人類不至於停滯不前。不管他在哪兒,都會感覺沒意思,然後就想搬到別處去。上帝是多麼仁慈。這樣就能讓你不斷前行。